。”这十一岁谋婚事也不足为奇,许多人家都还从小相看起走的。
陈郄暗想休沐是什么鬼,就听得红菱继续道:“不用上朝……”
剩下的人,也都这样一个一个的换下一身衣服来烤,烤干了就又折叠起来回头装进自己包裹,又放回马车里去。
陈郄就道:“俗人也得分个有趣没趣呢,每个人能一样?”
管他王氏还是陈老爷,既然借了原身的身体,自然也要替人要个公道,让这两个坏种付出点代价来。
不管是哪一个理由,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不受待见的事实。
难处!难处!只要有困难的都算是难处了,可就没说个具体!
皇位之争从来都严酷,受蛮夷影响颇深的澜国更是如此,即便有了太子,不到最后下面的皇子谁都不会服气。
傅嬷嬷听得心里心酸,道:“是嬷嬷对不住姑娘。”
这磕得惨烈,让陈郄都忍不住偏了偏头,忍不住跟刘喜玉低声道:“奇怪。”
也到了此时,陈郄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妇人。
那伤口怎样陈郄是知道的,由傅嬷嬷看见,先是吸了一口气,随后怒道:“杀千刀的烂人!竟给姑娘配这种破药!这是存心想要姑娘留痕呢!”
让陈郄不得不感慨,也就在江南这才是人过的日子,在京城那些好日子都算不得什么了。